陛下甚至对官厂改制都有清楚的规划。

        朱翊钧看了王家屏一眼,王家屏回京之后,有点恬静了,表现有些平平,其实也不怪王家屏,谁让他的弟子伍惟忠不争气,这段时间王家屏只能在文华殿里隐身了。

        “陛下,潞王就藩事宜。”大宗伯沈鲤出班,呈送奏疏,关于潞王就藩的典礼,整个典礼堪称历代藩王就藩规格最高的一次,除了固有典礼之外,还额外增加了祭天、郊祭等等大礼,搞得跟登基大典差不多了。

        “陛下,臣以为不妥。”户部左侍郎王一鹗出班俯首说道:“陛下,臣以为此等规格,有些僭越了。”

        “这不是挺好的吗?哪里僭越了?”朱翊钧有些奇怪的问道:“这就藩的银子,都是出自内帑,不花国帑的钱,户部不必担心,朕登大位十八年,可没从国帑要过银子。”

        朱翊钧还以为王一鹗是为了省钱,但这都是内帑的银子,又不是国帑的银子。

        王一鹗也不说话,也不回答,也不归班,就直挺挺的站在那儿,态度明确,就是反对如此高的规格。

        文华殿上都有些安静,连沈鲤都没有跟王一鹗辩论,等同于礼部默认了这个规格僭越。

        张居正见没人说话,只好出班俯首说道:“陛下,确实有些僭越了。”

        “朕,不明白。”朱翊钧更加奇怪,他决定再看看。

        张居正对于皇帝花钱是非常赞同的,毕竟圣上节俭这件事,张居正吃了那么多的回旋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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