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倒是对杀猪这件事,没有过多的训斥,毕竟皇帝本人就不务正业,皇帝倒是觉得这张养性,人还不错的,心里烦闷,就把所有的不如意,都发泄到了猪身上,没有折腾下属。

        这两个案子,可谓是让人惊掉下巴,大开眼界!

        让朱翊钧比较欣慰的是,整个过程中,并没有发生过对抗调查的事儿,毕竟上次兵发容城,闹出的动静太大了,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否决了对抗这个选择。

        在张居正刀刃向内的同时,应天、松江陪都之争,进入了白炽化的阶段,应天府的奏疏一波接着一波,对驻跸松江府之事,表达了最强烈的反对。

        而松江府则一句也不回应,闷头修黄埔行宫,甚至连六部衙门都修好了,方便陛下带人驻跸,每次上奏都是汇报工程进度,今天修了几间房,明天修了多少亩的湖,后天要种多少树。

        甚至松江府衙门,还在行宫,专门修了个皇史宬,把永乐大典和精校抄本放到了行宫皇史宬的石宫之内。

        顺天府有的,松江府要有,而且要更好。

        最重要的是济南到扬州的驰道,会再次提前三个月完工,在十月份开始试运行,保证皇帝陛下明年南巡松江府,可以直接坐着驰道到扬州,乘船直接到松江。

        只要陛下到了,应天府就是说再多的理由,都改变不了这个既定事实。

        “不用争了,就松江府了。”坐在龙椅上的朱翊钧,看完了应天府所有的奏疏,这些人讲的都很有道理,理由都很充分,但朱翊钧还是做了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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