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对于儒学而言,是个好事,当然对于现在的儒学士,是个坏事。”冯保详细的解释了他这句话的意思,这也是翰林院要写这篇奏疏的根本原因。
儒学需要变革,圣人的智慧再强大,就是可以指导五百年,那么五百年后,这些智慧就变成了发展的阻碍。
如果儒学经历了这次变革的阵痛,革故鼎新,那么儒学日后,仍然还是大明的显学,不可动摇的修身学问,但如果儒学不抓住变革的大浪潮,儒学可能会被淘汰。
周虽旧邦,其命维新。
儒学能够从先秦一直到大明,仍然是显学,甚至是神圣独学,就是因为随着时代变迁而变革的强大生命力。
儒学已经失去其神圣性,儒学再这么继续抱残守缺下去,恐怕连显学的地位都会丢失。
矛盾说、公私论、自由说的门生已经如同星星之火,甚至连阶级论都有忠实的拥趸,而儒学还在抱着旧纸堆做事,一定会被淘汰。
“既然他们做好了殉道的准备,那就登在邸报上吧。”朱翊钧还是允许了这篇奏疏,登上邸报。
穷则变,变才通,儒学虽然还没有走到穷途末路的地步,但是也不太远了。
自从兖州孔府干的那些事儿,被坊间多次加工流传之后,儒学的神圣性荡然无存,此刻儒学仍然是显学地位,也只是因为惯性而存在,这几位真大儒,看到了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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