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吁嚱,朕居然从这几位翰林学士上,看到了风骨这种东西。”朱翊钧不得不承认,这几个翰林学士真的非常勇敢,连儒学经典的神圣性都敢否定。
“陛下,大明的士大夫们,还是有一定风骨的,比如海瑞,比如徐成楚,比如袁可立。”冯保认为,大明的读书人也不全都是坏到流脓,有好有坏,只不过坏的太多了,就弄得乱七八糟。
风骨,是不缺的。
“陛下,前段时间,几个御史去了松江府,为了让学子们学会毅这个字,把学子们送到了行伍之间,这翰林学士们如此作为,也不算奇怪了。”冯保提醒了下陛下,翰林院学士有风骨,是有迹可循的。
那几个去了松江府的御史,非要让大明学子们遭军营行伍的罪,是看到了危机。
“所言有理。”朱翊钧点头,在万历维新中长大的学子,终于踏入了官场,给官场带来了更多的变化。
再过一二十年,朱翊钧就是想回头,想开倒车,也没有回头路可言了,从上到下,从内到外,全都是维新派,全都在维新的浩浩大潮中长大的人,他们对维新的看法,就是本该如此。
朱翊钧要做好皇帝,保证自己存活和健康,彻底熬死老家伙们,维新派就会获胜。
“这个时候,梁梦龙到哪里了?”朱翊钧询问了下平播之战的进展,梁梦龙到了成都,大明朝廷的圣旨,才差不多能抵达云贵川黔等地,加上准备时间,恐怕这一仗,年底才能打起来。
“算算时间,梁部堂应该要到西安府了。”冯保倒不是胡说,梁梦龙走驰道到西安府,再从西安府出发去成都,算算日子,差不多已经到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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