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尚志笑了笑,朱翊镠理解还不对,这里面要加个限定,那就是多数,没有任何制度是可以满足所有人的利益,多数认可已经实属不易。

        骆尚志没有说,潞王殿下是个聪明人,时日稍长,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骆帅,讲武大学堂还讲这些吗?”朱翊镠略显迷茫,骆尚志所言所欲,似乎和他这个武将的身份有点不太相符,比孟金泉讲的还要深入的多得多,朱翊镠甚至有一种面对皇兄的错觉。

        骆尚志理所当然的说道:“讲武大学堂当然要讲这些,大明面临天变,陛下要大军军管北方,可不是在胡闹。”

        “不仅是我,大明军将,庶弁将,也都要理解这些。”

        军队自然也要讲思想政治,甚至陛下还会亲自讲解,骆尚志可是讲武大学堂第四期甲上优等生毕业,得到了陛下的高度认可和褒奖。

        做西方天白虎杀伐第一星娄虎,可不是只知道打打杀杀就行,对于骆尚志这等镇守一方的大帅而言,他要率领全军,赢得军事胜利,也要赢得政治胜利。

        “皇兄睿哲天成,打小就知道了这些道理,而我现在才有所明悟。”朱翊镠再次震惊于皇兄对万物之理的理解,但很快就有点释然的说道:“幸好,皇兄是我亲哥!哈哈哈。”

        一想到皇兄如此厉害,朱翊镠就有点恐惧,但一想到这是自己亲哥,就立刻开怀大笑起来。

        朱翊镠想起来,他六岁的时候,还故意尿了皇兄一身,皇兄都没怎么生气,只是揍了他一顿而已,而且还没狠揍。

        “皇兄真的是个脾气很好的人。”朱翊镠说着说着,又有点想家了,甚至露出了代表着软弱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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