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自立挣扎着要起身,万历见他受伤颇重,将手一摆:“谁将你伤成这样?”
“谷雨!”
大脑袋一个激灵。
万历喃喃道:“他倒是能折腾。”
黄自立将追捕小草,在码头被谷雨所伤的事情说了,又道:“谷雨自知罪孽深重,于今日前往北镇抚司自投罗网,已被微臣扣押。”从怀中哆哆嗦嗦拿出一个匣子:“这东西是他口口声声要交与陛下的,陛下可认得此物?”
万历和陈铎齐齐瞪圆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黄自立,黄自立吓了一跳,万历劈手夺过先看锁眼,见其四周虽有划痕,却无打开痕迹,不由地松了口气,看向陈铎,陈铎拱手道:“看...看来陛下天命所归,不是奸佞...宵小便能动摇的。”心情激荡,话也说不利索了。
万历回过神:“自立,你是朕的福将啊!”
黄自立平白无故得到夸赞,惨白的一张脸上也有了笑容。
万历道:“田豆豆尚未伏法,眼下能依靠的便是你了。”他恨透了田豆豆,尽管匣子到手,但是不抓到田豆豆是决计不肯罢休的。
黄自立笑容僵住了,田豆豆在锦衣卫体系里是一个传奇的名字,没想到有一天他要和这位爷针锋相对,心中实在没底,但万历目光殷切,他哪有胆子说出个不字,只得点头应了。
万历帮他整理衣襟:“朕知道你深受重伤,你便在北司居中指挥,抽空子歇息歇息。”
黄自立头皮发麻,应道:“微臣绝不教陛下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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