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白漪不知道这座天下,如今有几位阴神境,能够做到此事,或许唐斋主能够做到,但满打满算,也绝对不会超过一手之数!
“白漪姑娘,又见面了。”
陈翀摇晃着酒葫芦,温声开口,远远就打了招呼。
他的声音虽然温和。
但落在邓白漪心湖,却有种难言的绝望,压抑。
她当即停下身子。
“你们认识?”
站在木碑旁的少年郎皱起眉头。
就在片刻前,数十丈外的小山山顶,忽然开了一扇门户,这个佩戴酒葫芦的青衫儒生从中走了出来,带着仆从,坐在了这片草地上,尝试与自己聊天。
这青衫儒生想要询问自己姓名,以及自己为何要在此地祭拜这枚木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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