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果并没有回答的心情。
于是他便不答。
但青衫儒生不觉恼怒,也不催促,就这么席地而坐,默默喝着酒,似乎要一直坐在这里,直到自己愿意回答。
“一面之缘,算是朋友。”
青衫儒生淡淡道了句,而后停顿数息。
他笑着开口道:“一同饮过酒,便应当算是朋友吧?”
“你们不是朋友。”
楚果瞥了眼邓白漪,又望向青衫儒生,平静道:“朋友之间,不会这样……没有敬,只有畏。邓姑娘分明不想看到你。”
“或许我们中间有一些误会。”
陈翀风轻云淡说道:“她觉得我要杀她……实际上,我对她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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