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越哥后,我以为读法律能护着大家,可现在......”
他突然笑了,笑得肩膀发颤,“哈哈,等到律师函寄到和联胜总部,越哥可能已经沉海了。”
巩沙的睫毛抖了抖。
他看见童诏抬手抹了把脸,指缝间闪过水光。
这个永远冷静的诏哥,此刻像条野狗,瘫在地上,站都站不住。
“我他妈就是个废物。”童诏的声音闷在掌心里,
“越哥带着我们打地盘时,我在背英语单词。”
“兄弟们在拼刺刀时,我在啃法律条文。”
“现在到了香江,警员都把我当个垃圾,只能看着你们用命去拼。”
他突然抬头,眼睛通红,“你说得对,我就是躲在越哥身后的爬虫,靠他的威风撑场面,连保护自己兄弟的本事都没有。”
巩沙喉结滚动,别过脸去,毕竟这么多年兄弟,要不是怕诏哥会拦他,他也不想伤童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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