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房可儿躲在门口,手捂着嘴,眼睛亮晶晶的。
这个总被他们当作“吉祥物”的姑娘,正在看一场残忍的剥茧,看着两个男人撕开皮肉,露出底下千疮百孔的灵魂。
诏哥。”巩沙轻声说,“我不是怪你。”
“别他妈叫我诏哥,我算什么哥!”童诏抹了把脸,掏出烟点燃,“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十分钟后。”巩沙捡起床上的背包,里面露出刀柄,“我去机场接疤蛇。”
童诏盯着他背包上挂的小铃铛,这是项越从庙街买的,说能“镇邪”,兄弟们一人一个。
他伸手,拽住巩沙的手腕。
“我和你一起去。”
巩沙愣了愣,扒开童诏的手,
“你不能去,你得带着卖镯子的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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