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文山怔住了,这是第一次看到女儿这样,也是第一次知道女儿在洪星的事。

        “而你呢?”房可儿擦了擦眼角,

        “你习惯把局长的姿态带回家,用对下属的方式对我,我的一切,都要按你的剧本走!”

        房文山又点了根香烟,想了想这些年他和女儿相处的方式。

        妻子临终说过:“老房,别总把警服穿回家。”

        这些年他习惯了发号施令,安排女儿的一切,却忘了她早已不是那个躲在警服后要糖吃的小女孩。

        “妈妈走的时候,让我听你的话。”房可儿歇斯底里,

        “我还要怎么听话,我二十岁了啊!连我想读什么专业都决定不了...”

        客厅静的能听到呼吸声,两人沉默的对峙着。

        房文山望着陌生的女儿,没有幼稚,没有呆萌,有的只是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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