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房可儿不再是那个提线木偶,是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
房文山第一次想自己是不是错了?
想着想着,他自嘲的笑了声。
“好!”他坐了回去:“你读物流管理,我不拦你。”
“但有个条件,大学四年里,你不许去洪星上班。”
房可儿愣住了,她看到父亲眼里的怒火消散,只剩下疲惫的光,
“四年后你毕业了,要是还想跟着项越闯,我...”他顿了顿,肩章在暮色中暗了暗,“我亲自送你去报到。”
窗外的夕阳漫进来,给餐盒里的鱼镀上层金光。
房可儿望着父亲鬓角的白发,想起书房的降压药。
这个习惯发号施令的男人,也会在深夜偷偷给女儿拽被子,也会害怕失去最后一点被需要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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