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越:“!!!”
“滚犊子,你二十三岁,我二十岁,要你养老?你要再屁话,现在就滚回唐宫扫厕所。”
刑勇和没听到骂似的,还在边上嘻嘻哈哈的。
祝州凑过来晃手腕:“勇哥你看我这块浪琴,没你的好看!”
他作势要解表带,“咱俩换换?”
“都消停点!”项越作势要踹祝州,“一天天没个正行,一会还有事给你说。”
刑勇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
项越余光瞥见刑勇一边走一边偷摸擦拭表盘,“出息!这表防刮的!”
走廊传来下课铃声,办公室里只剩祝州和项越。
诺基亚的震动格外刺耳。
项越瞥了眼来电显示“房文山”,他手指在挂断键上悬了两秒,还是按了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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