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童诏那个三等功批下来了,下周三来市局领奖状,记得让他穿警服。”
项越想了想开口:“行,我让他下周去,房叔,有件事和您说一下,童诏领完奖就会辞职。”
电话那头突然静了。
房文山的呼吸声都重了几分。
他突然有些慌,项越这是什么意思?要和他彻底切割开?
“小越,我说了,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房文山终于开口。
“房叔,您想多了。”项越打断他,“童诏明年准备考大学,他二十了,该走自己的路。”
听筒里传来打火机的咔嚓声,接着是长长的吐气声。
“这样吧,童诏转正的事,我来想办法,够了吗?”
项越笑笑,房文山还以为自己和他闹情绪呐?
“不用了叔,谢谢您的好意,童诏未来的方向我都计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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