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丰正好坐在上阶处“五谷丰登”木雕屏风的前面的主椅上吸鼻烟,玛瑙鼻烟喷出的麝香气氤氲飘荡。
“我正在等你。”秦江月慢慢地说道,“这两日中原地区催收的信帖如雪片飞来,我很着急,不知你何时能返回。”
听了秦江丰的话,史长风坐在主座两侧的梨花客椅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江月有什么事吗?”史长风两日前告假时说,是姑母让他看护几天二表哥。现见史长风很忧虑的样子不觉猜疑。
“没有。”
“那你忧虑什么?”
“嗨,他差点没自杀。”
“啊?”秦江丰吃了一惊,很快他镇静下来,“本是性格开朗的人怎么会干出如此下作的事?”
“一时没想开,现在好了醒悟了。”
“真的醒悟还假的醒悟?”秦江丰有些担心,不放心地问,“你可得看好了!”
史长风不觉一笑:“我与他一起长大的,我还看不出他心里的变化?不只我在说他,还有姑母也在劝他。他是终于悔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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