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纳闷,一面之交有能有多深的感情?只了解表面未见其心,这是人情事故中最忌讳的事。足见他头脑极其简单,极其单纯,从这件事我担心他的未来。身处战乱年代,如此复杂的社会群体,怎么能如此潦倒如此草率?我真担心母亲会因为他的放荡而倒下……”
“还好,姑母大人还能冷静地对待此事,她的耐心说服了迷途中的二表哥,二表哥也真诚地表了态。”
“也罢,你拿着这些有关的信件按信件的地址去与售粮人联系,带着票号。运输队的梁起已经拴好了骡子准备出发了。”
史长风告别了秦江丰来到粮行后面的车院,车院里一百多辆骡车已经整理完毕只等出发。大骡车的车厢内装满了自备的上等饲料。
梁起是一个精明强干的年青人,史长风与他多次打交道。他管车夫的吃喝住行,史长风则管理着沿途风险护送他们安全运输。
史长风骑着他的枣红马梁起刚骑着他河曲马精神抖擞地走在车队的前面。
走不多远,梁起叹叹道:“今年中原地区粮食大丰收,北方枯旱粮食欠收,掌柜的又能狠篡一笔。”
史长风大笑,笑过,他问:“你嫉妒了?”
“哪里?哪里?我不过是替掌柜的高兴而已。”
梁起有心无心地说出这么一句话,不能不说这句话里包含着嫉妒的成份。史长风来到江丰大粮行也有两年了,目睹上百亿的粮食源源不绝地运往北方的寒潮之地,也是很感叹的。他没有料到他的大表哥能有这么浩大的运输量,这么浩大的销售量。多钱啊?他几乎都算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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