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追问一次比一次迫近,像不断收紧的绳索。
大嫂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肩膀不受控制地轻颤。她飞快地抬眼瞥了一眼祖父大人那写满执拗与焦灼的脸,又仓皇地避开,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祖父大人……”她再次开口,声音已带了哽咽的裂痕,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滚烫的炭火上艰难挪移,“真的……真的没什么……”
不对劲!果然有不对劲!
我活了74年!你TMD当我瞎么?
“孙媳妇!!!”上杉邦宪猛地提高了音量,苍老的声音里蕴含着被长久压抑后爆发的雷霆之怒,他布满皱纹的手重重拍在身侧的矮几上,震得上面一只精巧的茶碗嗡嗡作响。
“看着我!告诉我实话!是不是定宪他……他身体有什么不妥?还是你们……你们之间,有什么难处?”他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她,那目光里燃烧着属于暮年之人对生命延续近乎绝望的渴望。
那一声厉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瞬间刺穿了大嫂勉力维持的堤防,积攒了半年的委屈、羞耻、茫然和无处诉说的痛苦,终于冲垮了她最后的防线。她猛地抬起头,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顺着苍白的脸颊疯狂滚落。
“没有……”她几乎是呜咽着喊出来,声音破碎不堪,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绝望,“没有不妥……祖父大人……根本没有……他……定宪他……”她猛地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那羞耻至极的事实从齿缝间挤出。
“他……婚后这半年来……从未……从未碰过我啊!”最后几个字,如同耗尽了她所有的生气,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肩膀颓然垮下,只剩下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在死寂的和室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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