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笑呵呵的:“不要急嘛!大不了如法炮制,将这五家的年轻一辈全都套上麻袋掳走脱光了画一遍。”

        汤亭林颤抖着嘴唇:“你是钦差还是山大王?我是御史,御史你懂吗?是要监管官员的不正之风的御史!你这样让我很难办····”

        “又说外道话了不是?画的时候我看你这不是挺投入吗?画的也十分传神,就连哪里该瘦,哪里有毛,哪里有肉都画的清清楚楚。”

        汤亭林如遭雷击,这会儿突然想起他才是画画的那个人。

        他落下两行清泪,呜咽出声:“本官的清名啊!!!!”

        王学洲看他哭的可怜,心中不落忍:“此事你知我知又没有旁人知道,清名还在,不用担心,你看我多顾着你,之前给陛下准备成亲礼物的时候,还专门帮你也买了一份儿送回去聊表心意,你说这样大公无私的同僚你往哪找?”

        杨禾正埋头在饭菜上,闻言举起手:“我知道!”

        王学洲脸一黑:“你知道个屁!闭嘴!”

        汤亭林这回彻底绷不住了,抱头痛哭:“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摊上你这号人!老子为官一直秉持中庸之道,做好自己分内之事,绝不与人为敌,呜呜呜,你现在这不是逼良为娼吗?”

        王学洲安慰道:“屁!什么中庸之道,你这分明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他娘的是庸才!庸才你懂么?面对问题‘上推下卸’事后不担责,你这样下去不就是‘干多干少一个样’?带坏朝堂风气懂不懂?严重了说你这叫误国!”

        汤亭林被这话吓得脸都白了,怒瞪着王学洲反驳:“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带坏朝堂风气,什么时候误国了?!本官为官多年,上官交代下来的事情从没误事,作为御史从不曾懈怠,有不公不平之事勇于发声,居然被你说的这样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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