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他说的底气十足,看着王学洲毫不退让。

        王学洲撇嘴:“崔家那事,你怎么不直言?方家那事,你怎么不直言?关键时刻,你干啥了?”

        汤亭林气势一虚:“我位卑言轻,小门小户,自然不能···”

        “所以说,你这样虽然没犯错但也没啥作为。而作为朝中官员,你苦读这么多年,难道就是为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尸位裹餐?”

        “我、我·····”

        汤亭林一张脸涨得通红。

        “所以,你得干啊!你得支棱起来给自己孩子竖个好榜样啊!整日缩在自己的乌龟壳里,看上去老谋深算,实际上不就是怂?你瞅老方,缩了一辈子,他儿子却看不上他怂非要蛮干,临老了被儿子拖累一把终于支棱起来了,却回天乏术!这辈子干过最有骨气的事情就是午门自刎了吧?但为了啥谁都知道,你说日后这史书上该怎么写他?后人又该如何看他?”

        汤亭林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底却被王学洲撬开了一条缝。

        人的底线一旦放低之后,就会一降再降。

        “你瞧,这次就是机会,这城中的五大家,将本地的百姓拿捏的死死的,从做工到吃喝生老病死,全都被这几家把持着,从踏进城中开始,我们就被人盯着,就想租个民房居住,那些百姓都跟盘查户口一样警惕,你在其他地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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