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指了指账本,让朱典史自己看。

        “人员安排什么的,我们已经商量过了,煤矿的开采我已经上报,你放心大胆只管干。我只有一个要求,【以人为本】。”

        王学洲重点强调了最后四个字:“人才是根本,你明白吗?一个地方要想繁荣,只有人多了,才显得繁荣,也只有人口多了才能带动需求,带来消费,带动经济,往小了说你的政绩也在这里。所以,万万不可作出本末倒置的事情。”

        朱典史瞥了王学洲一眼:“大人,您说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这也挺年轻啊!怎么感觉比他还啰嗦?

        王学洲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跳起暴打朱典史的头顶:“你以为我为什么这样?还不是怕你飘了?穷人乍富挺胸凸肚,我不时刻给你紧紧皮,我怕你飘到天上和太阳肩并肩了!”

        朱典史捂着自己的脑袋,眼泪花花:“是,您说的对,是下官不识好歹了。”

        虽没有当爹的年纪,却有了当爹的威严。

        他是敢言不敢怒啊!

        王学洲翻个白眼:“我这两日就启程赶往奉元,别的也不再多言,只等日后但凡听到这边有什么不妥,我怎么将你送上去的就怎么给你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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