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典史虎躯一震:“您要走了?”

        王学洲点头:“我这趟出来赈灾的,自然无法长待。早晚有此一别。”

        朱典史脸上带着不舍,却知道挽留不了。

        到了晚间,景东珏和杨天章也知道了这事,手中的笔都掉在了地上:“您··要走了?”

        王学洲敲了敲桌子:“认真听。”

        两人连忙收敛了心神,认真听着他指点。

        “我要求你们写一篇‘旱灾后重建’的策论,你们俩的破题,乏善可陈。”王学洲指着两人的文章摇头。

        将两人看的心中一紧。

        这已经是他们挖空心思写的最满意的一篇了。

        杨天章态度诚恳:“大人,学生一整日都在构思这篇文章,自认已用尽了全力,不足之处还望先生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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