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距模式下,青苔的绒毛和污渍的细节纤毫毕现。
他甚至还用指尖轻轻刮了一点污渍边缘的附着物,凑近鼻端闻了闻,眉头皱得更深。
最后,他踱步到了那片曾悬挂着“万国旗”般女式内衣、如今只剩光秃秃竹竿的晾晒场。
目光如同精密的扫描仪,一寸寸扫过地面。
在几块碎石和枯叶之间,几枚散落的烟蒂和一个被踩得扁扁的廉价塑料口红壳,如同肮脏的疮疤,暴露在视野中。
烟蒂的牌子很普通,但过滤嘴的咬痕和残留的唾液痕迹清晰可见。
那口红壳是刺目的粉红色,塑料外壳,盖子脱落在一旁,里面残余的一小截膏体呈现出一种俗艳的玫红。
这绝不是僧侣该有的物品。
林方政蹲下身,屏住呼吸,再次用手机镜头,将它们一一清晰地记录下来。
就在他刚收起手机,准备起身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不远处回廊的拐角。
鄂建设的身影一闪而过,他显然也刚从某个角落“工作”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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