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了……”太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摄政王待你如何?”
顾意低眉:“王爷待妾身极好。”
“是吗?”太后停下脚步,转身看她,“可哀家怎么听闻,摄政王从不在内宅过夜?”
顾意瞳孔微缩,迅速镇定下来,声音带着些许茫然无措:“妾身……不明白太后娘娘的意思。”
太后轻笑,抬手抚过一朵花,轻轻一掐,折断了花茎:“你真当哀家……什么都不知道?”
顾意抬眸,目光与太后骤然相接。
那一瞬的眼神碰撞,竟让太后有片刻的微怔。
下一刻,顾意忽然屈膝跪下,声音染上哽咽:“太后明鉴!非是妾身不愿,实在是……实在是王爷他……他……”她似乎难以启齿,贝齿紧咬下唇,半晌未能说出口。
“摄政王怎么了?”太后微微俯身,声音压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顾意手中丝帕绞得死紧,眼中泪光盈盈欲坠,“妾身……实在是不敢说……”
“说!”太后声音陡然转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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