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的眼泪说落就落,带着哭腔颤声道:“这、这实在是……王爷他,他……不行啊!”
周遭空气仿佛瞬间凝滞。
太后:“……”
这答案实在太过荒谬,以至于她一时竟忘了维持太后的威仪。
太后盯着顾意不住颤抖的单薄肩膀,忽然弯腰,冰凉的鎏金护甲抬起了她的下颌:“姜姑娘。”
护甲尖端刮过细腻的皮肤,带出一道细微红痕,“你可知道,欺瞒哀家是什么下场?”
顾意被迫抬头,泪眼婆娑,仿佛吓破了胆:“此等关乎王爷尊严的天大事情……妾身怎敢欺瞒娘娘……王爷他确实鲜少在后院过夜,即便偶尔来了,也只是、只是喜欢胡乱咬人……”
她像是恐惧到了极点,语无伦次,连细节都和盘托出,只为取信于人。
这般闺帷秘事,直听得养尊处处优二十余年的太后面红耳赤。
四周的宫娥早已退至三丈开外,个个低垂着头,恨不得连耳朵一并堵上。
“够了!你起来吧。”太后终是出声打断,语气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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