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亲的话,都干净了。”张之极恭敬地答道。
“京营和兵马司的人手已经全部撤回,都是府里的老人,嘴巴严实得很。”
张惟贤“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良久,才又开口问道:“你对信王,怎么看?”
提及信王,张之极的精神为之一振,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难掩的激动:
“父亲,信王殿下在潜邸之时,便以端正闻名,素来厌恶阉党。”
“如今登极,定能扫除朝中奸佞,澄清玉宇,将这千疮百孔的国事,重新缝补起来!”
张惟贤缓缓睁开眼,浑浊的眸子淡淡地瞥了儿子一眼。
“背家训。”
张之极脸上的激动瞬间凝固,他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不甘地低下了头,用蚊子般的声音背诵起来:
“惟忠与上,不党不争。守土安民,传家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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