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面色煞白:“王爷恕罪,是属下行差,失查民状——”
朱标望着地上少年,轻轻一叹:“你不是怕他偷,而是怕他说你抓错了。”
捕头顿首如捣蒜。
夜已三更,两人重归王府。
朱瀚坐于榻前,斟酒一盏,缓缓道:“你今夜所见,可入政?”
朱标颔首:“入得。”
“可判事?”
“判不得。”
朱瀚一笑:“为何?”
朱标答:“政在理,事在情。人情我今夜方见,却尚不能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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