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以政理而判情事,便会用错一人,误一案。”

        “我尚需更多时间,走更多路。”

        朱瀚望他半晌,忽然朗声笑了:“标儿,你该走去百姓中,不该藏在策案后。”

        “你若真要为天下立法,先得知这天下,不是写在律册上的那几个字。”

        朱标起身:“那我便请皇叔——再带我一次。”

        朱瀚负手而立,望窗外天色微亮:“不用我带了。”

        “明日,你自去。”

        “但你记住,今日你微服而行,明日你再去,便不再是‘朱标’,而是‘太子’。”

        “你要说的每一句话、走的每一步路、看的人每一眼——都将成‘天下的准’。”

        朱标肃然拱手:“标儿,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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