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低声道:“我看见——法不治人,人先要有心。”
“我要做的,不是让天下信我讲得好,而是让他们知道,我听得见。”
朱瀚扬鞭缓行,淡然应道:
“你若真能如此,那天下,不远了。”
三舍村头,柴火已燃起,炊烟与夜色交织于泥屋之间。
“客官留宿一宿?”老妇从门内探出头,瞧见二人布衣湿裳,面有风尘,一瞧便非本村人,犹疑中仍是问出。
朱标拱手微笑:“若不嫌弃,愿借屋一宿,也愿帮柴水做工。”
老妇一听这话,打量朱标几眼,终是点头:“进来罢。饭是粗的,地是冷的,爷若不嫌,就坐罢。”
泥屋中炕头微热,粗碗盛粥,窝头与腌菜摆上桌,简陋却不杂乱。
朱标与朱瀚并坐堂屋中,窗外小雨淅沥,桌上灯火微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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