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法子?”朱标装作惊疑,“你这可不是坏了朝廷章程?”
掌柜眼睛一眯,似是意识到多言,连忙摆手:“诶,诶,小的胡说,小的糊涂了。”
朱瀚目光未动,淡声接道:“敢问这‘义仓协铺’,谁是设首?”
“回客官,是赵管头,那边那宅里住着。”
掌柜指向巷口西角的一座黑砖宅院,“平日不轻见人,但……”
朱瀚摆了摆手:“不必多说。”
二人离铺后转入僻巷,朱标低声道:“果然如你猜测,粮仓有鬼,只是这赵管头背后必有撑腰者,未必能轻揭。”
“揭也得揭。”朱瀚缓声,“朝中有人只知在礼案上笔战三日,却不知这乡野一斗米,就是一家老小的命。”
朱标默然良久,忽问:“若你不是王爷,只是寻常庶民——你会怎样?”
朱瀚顿住脚步,半晌未答,忽而一笑:“我啊?大概早扛起锄头,把那赵管头家的门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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