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也笑了,带着一丝少年气:“可你现在不能砸门了。”

        “嗯。”朱瀚望向远处人流,“所以只能用脚,一步步走到他门前。”

        傍晚时分,庙街南首的“和义茶棚”热闹非凡,茶客多为本地老户。

        朱标与朱瀚挑了个角落坐下,灶火气熏得人眼睛发酸。

        “听说了吗?赵管头家今晚要宴客,听说是个外头来的大官!”

        茶棚中一人低声说着,“他还说,那人若点头,咱这村新贡籍册就能照他话来写!”

        “又是贡册……”另一个汉子叹气,“俺家三个儿郎,两个没田写不进册,一个十五却早被乡役挑去干苦差。朝廷哪说过这样?”

        “你说得轻巧,谁敢上告?去年陈家的儿子去县里告状,回来后腿都瘸了。”

        一时间,茶棚中几人齐齐沉默。

        朱标听得眼神一动,忽然起身,走向那几人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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