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官眷看不上,寻常百姓又嫌价高不实惠,难怪门可罗雀。
田嬷嬷上前,板着脸道:“去叫你们东家出来,这租金拖欠了半年有余,今日主家亲自来问,总得有个说法。”
望舒看田嬷嬷这是虚张声势呢,自己回来这么久也没单独回报过,不过现在不是算帐的时候。
那伙计见来人气势不凡,后面还跟着精悍的护卫,吓了一跳,忙溜进去叫人。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绸衫、面露油滑之色的中年男子快步出来,一见田嬷嬷便堆起笑脸,作揖道:“哎哟,嬷嬷您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近来生意实在艰难,手头紧,宽限几日,宽限几日嘛?”
他话音未落,便瞥见了站在田嬷嬷身后、气质沉静的林望舒以及她身后的抚剑和赵猛,气焰顿时矮了半截,笑容也变得僵硬起来。
田嬷嬷有了撑腰的,底气足了些,哼道:“宽限?这都宽限多少时日了?今日我们姑奶奶亲自来了,你且给个准话。”
那东家支支吾吾,正欲再哭穷耍赖,店里那位一直低头整理布匹的小妇人却忽然抬起头来。
她约莫二十一二年纪,荆钗布裙,却收拾得干净利落,面容清秀,眼神灵动。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上前几步,对着林望舒福了一福,声音清脆却不失恭敬:“这位夫人万福,东家近来确是遇到了难处,并非有意拖欠租金,现在正是淡季,有几家府上要到月底才能结帐。”
“对对对,那些银钱没回来,店里又积压了些货品,日前我还念叨着,店中这些布料成衣,皆是好料子,若是主家允许,愿以货抵租,绝不敢赖账,只是不知主家意下如何,故而迟迟未敢开口。”那东家有了妇人的铺垫,立马补充道。
林望舒心中冷笑,这些滞销货色,价值几何难说,她并未立刻答应,只淡淡道:“以货抵租,也需按市价公允计算。青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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