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时辰,田嬷嬷那处小巷宅子便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秋纹带人直入内室,将正在屋里算计着如何挽回局面的田嬷嬷及正一起午食的丈夫、儿子当场拿住。
搜检之下,果然从田嬷嬷床下的暗格里起获了不少未曾登记在册的金银首饰和上好衣料。
面对铁证,田嬷嬷面如死灰,瘫软在地,磕头如捣蒜,哭喊着:“姑娘,你让我见见姑奶奶吧。念在老奴伺候姨娘多年的份上,让老奴去姑奶奶面前求个情吧。”
她在这厢哭得伤心,而更令人心寒的事情却是她这一家子。
那田富贵一见自己的身契被翻出,得知自己多年“自由身”竟是老婆欺瞒主家偷来的,顿时勃然大怒,竟不顾场合,上前对着田嬷嬷便是拳打脚踢,破口大骂:“都是你这蠢妇,害得老子做了半辈子见不得光的奴才!连累得儿子也抬不起头!我打死你个祸害!”
而那田大壮,年轻力壮,非但不拦着父亲,眼中反而也充满了对母亲的怨恨。
若非母亲贪心不足,欺上瞒下,他何至于顶着家生子的身份,在外处处低人一等?
林望舒闻报,心中更是厌恶。这等无情无义、出事便互相撕咬之人,留在身边终究是祸害。
她当即下令:田嬷嬷一家三口,田家父子重打三十板子,田嬷嬷就十板子吧,所有贪墨财物尽数追缴没收。
打完板子后,一并送到那个贫瘠庄子,交由王庄头严加看管,专做最苦最累的活计,以观后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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