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徐福离去后,刘宠看着由内侍呈上的诏书,骤然暴怒,怒号一声,拔剑将其斩为两段,捧诏内侍躲闪不及,也被一剑劈翻在地,惊得内侍、宫女们尖声惊叫。
但刘宠却依旧不停手,状若疯狂,连连挥剑,一剑又一剑砍在握着诏书的内侍身上,将内侍刺得血肉模糊,鲜血也溅满王袍。
两侧的文武群臣看着向来儒雅随和的陈王露出这般面貌,尽皆默然垂首,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
死个阉狗无妨,但陈王失态至此,显见压力已至极点。
只有如泰山般的压力,才能逼得这位贤王变成这般模样。
本以为雒阳的小儿,即便再是天纵之才,也绝不可能挽大厦于将倾,而他们这些人将跟随陈王将成为从龙之臣,成就万世基业!
却不想……
骆俊看着暴怒的刘宠,作为刘宠的谋主,自然是不能让他再这般沉浸在愤怒中,上前一把扯住刘宠的衣袖,朗声喝道:“王上,事到如今,无论那孺子有何筹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与之一战,在座众臣皆愿为大王效死!”
“幽州、并州、冀州皆无力南下,益州鞭长莫及,荆州、扬州、徐州亦无法快速而至,只要我们立刻攻下雒阳,再以天子宏的名义传檄四方,则天下可大定矣!”
骆俊言罢,看向其余文武,使了个眼色。
当即便有一名武将离席,高呼道:“王上有锐士二十万,何惧那雒阳城里的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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