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事此人任何时候都看起来一片公心,让人抓不住他的错处,不说八面玲珑,绝对是滑不溜秋。徐光启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屡屡不给朱慈炅面子,有何依仗。

        刘一燝屎遁之后,徐光启只能独自面对了,他说说套话还是问题的。

        “陛下深谋远虑,老臣浅见,万事还是要缓缓而行。”

        朱慈炅知道徐光启的敷衍,不过他并不觉得徐光启能力不足。

        蓟州粮案的确有情报指向徐光启可能涉案,但后续也没有查出什么,朱慈炅就放下了。他深知东厂锦衣卫要办大案要案的心思,扯上前阁老还不够,还想扯上现阁老。

        当初的情报他早就一笑而过,从没有放在心上。根本不是徐光启自己吓自己的样子,小皇帝握着他大把柄,自己不听话就要像张瑞图一样拿捏。

        相反,朱慈炅至今记得他曾和徐光启有次畅谈,徐光启的见识让他深深佩服,朱慈炅觉得自己的确发现了大才。

        东方传统总喜欢把学问和政治划上等号,朱慈炅也不能免俗,但政治和学问他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甚至做学问的混迹官场大多是傻逼。

        朱慈炅叹息了一下。

        “徐先生,你知道铁线虫吗?”

        徐光启有些愕然,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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