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全球至少有七八架航班正飞往他所在的城市,头等舱里坐着不同品牌的谈判代表,每人的公文包里都装着厚厚一沓代言合同。
这些跨国公司的精英们,都是为了同一个19岁的年轻人专程飞来的。
而此刻的罗伊,正为乔伊那句“女人就像冰淇淋”笑到可乐从鼻子里呛出来。
次日,《队报》记者杜鲁克和罗伊约在巴黎蒙马特一家僻静的咖啡厅。
罗伊搅动着浓缩咖啡,侃侃而谈:
“那座奖杯不属于我,也不属于23名队员,它属于每个在街头踢易拉罐的法国孩子。金靴奖证明了一个来自小城市的小子能靠双脚改变命运,而最佳球员的意义在于,当移民的后代举起奖杯时,马赛和巴黎的郊区同时响起了欢呼声。”
“我的曾祖父是中国劳工,母亲是越南来的难民,他们教会我如何在夹缝中生存。但法国给了我机会,让我能站在世界面前,证明这片土地可以包容所有肤色和故事。当国歌响起时,没人问我祖上来自哪里,他们只看到我胸前的三色旗。”
“现在经过尼斯的中餐馆,还能看见老板把我的比赛照片贴在收银台旁边。那些华人孩子看着我的眼神,和当年我看着齐达内时一模一样,这就是足球最美好的传承。”
杜鲁克问起他职业生涯中最艰难的时刻。
罗伊沉默了片刻:“不是受伤,也不是输球.是捧起欧洲杯时,看台上找不到我父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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