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蔓菁话音刚落,自知失言,顿时涨红了脸,连忙捂住嘴,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地解释,“我……我不是说六筒是逃犯!随口举个例子,没别的意思!”

        白秀然反倒看得通透,笑着摆了摆手,语气坦然,“我明白你的意思。”

        话虽如此,心里却藏着几分隐忧,徐六筒这一跟着窦绮南回老家,少说也要待上数年,孩子长得快,如今才一岁半,再过几年,她真怕自己会慢慢忘记儿子的模样。

        午宴过后,众人各自找地方短暂休憩。

        林婉婉瞧着白秀然坐在屋檐下,虽和段晓棠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眼神却总带着几分飘忽。

        悄悄找上左文竹祖孙俩,指了指不远处的白秀然,压低声音说道:“我那位朋友的孩子被婆母带回老家教养,这一分开,不知要多久才能再见。母子连心,每每想起来都暗自神伤。”

        自觉铺垫得差不多了,便道出真实目的,“我想着,能不能请画师给她儿子画幅肖像?也好让她平日里想孩子了,能拿出来瞧瞧,解解相思之苦。”

        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几年要是见不着面,孩子长大变了样,母亲认不出儿子,儿子也记不得母亲,哪还有天伦之乐可言呢!”

        京兆府的画工技艺一般,但胜在写实,说痣长在左脸,绝不会画到右边。

        小院里的画师水平更高,不要求完全复刻真人,只凭描述的特征来画,也能画出几分神韵。

        她们瞄上的目标,自然是给段晓棠作画的“快手”画师乙。

        眼下只有他完成线稿,手头最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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