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左家爷孙,长处并不在人物,若是强行“上马”,画出来的效果难以保证,倒不如选个现成的熟手。
林婉婉情急之下,伸手拽住左文竹的袖摆,语气带着几分恳求,“老爷子,你看这事可行不?价钱好商量!”
白秀然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富婆。
左家这次联络的五位画师,“润笔”各有不同,有的直接要现钱,有的偏爱用笔墨颜料、旧藏画作等物置换,还有的听说有美人当模特,不用多劝便主动跑来了。
左文竹轻轻拨开林婉婉的手,慢悠悠地捋了捋下巴上的花白胡子,眼神带着几分审慎地确认,“只画那小儿一人的肖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林婉婉这群朋友向来想法多,怕不是还有其他要求。
林婉婉愣了愣,觉得只画孩子似乎不够,白秀然思念儿子,徐六筒日后也未必记得父母模样,迟疑着说道:“我再和她们商量商量。”
说罢,转身快步跑回正房,几人凑在一起小声嘀咕了半天。
不多时,林婉婉又哒哒地跑了回来,脸上带着几分雀跃,“老爷子,我们商量好了!不单单画孩子,画一张全家福,把他们夫妻俩和孩子都画进去!”
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画好后,再临摹一幅送到老家去。这样一来,父母能看孩子的画像解闷,孩子日后记事了,也能凭着画像认识爹娘,一举两得。”
这年头,因战乱、徭役、生计分离的骨肉不知有多少,白秀然母子俩这点分离,在茫茫众生中算不得最悲伤的。可落到个人身上,这份思念与牵挂,短时间内却很难消化。
左文竹沉吟片刻,点头应道:“既如此,老夫去和钟画师商议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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