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姨娘爬起来,她发髻散乱,暗中护着自己肚子,伏跪在地上垂泪,好不可怜。
一名贵夫人看不过去,道:“伯爷,孙氏说的没错,她好端端的,何必害你呢,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何夫人摇了摇头:“不是说这刁奴往鱼脍里下毒了吗,宴席上,我倒是看见,她一直站在孙氏身后,若非孙氏下令,她一个下人,不敢如此。”
二房夫人忽然想起之前,孙姨娘借刀杀人,暗中撺掇自己两个儿子去马厩,跟谢窈争马骑。
又想到孙姨娘,打断了她大儿子的一条腿。
“何夫人说的是,伯府无人不知,刘嬷嬷是孙氏从母家带来的陪嫁丫鬟,一直替她办事,刘嬷嬷做了什么,也一定是她指使的。”
她心中恨意乍起,附和何夫人的话。
“住口!你个胡说八道的贱人!谁不知道,伯爷若有事,你家就能顶上位置,说不定陷害我的,就是你和二爷!”
孙姨娘不敢反驳何夫人,但直接骂了二房夫人。
谢二爷冲上前:“大哥,我亦可以对天发誓,此事与我无关!”
“二爷说得好听,为何伯爷刚才昏迷的时候,你一动不动,岂不是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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