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是我下毒了,我怎会听从二小姐吩咐,护下满桌铁证!”
眼看两人要争吵,蒲苇忍不住替谢窈开口:“孙姨娘手里有掌家钥匙,祛灾茶叶是从她掌管的库房取出来的,想使手段,岂不是轻而易举。”
“主人说话,哪有你这贱婢插嘴的份。”孙姨娘吼道。
谢明安断断续续地说:“掌家钥匙,在你手里,茶,是你拿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孙姨娘声泪俱下:“伯爷,正因谁都知道妾身拿着掌家钥匙,妾身才被人陷害至此。”
“且不说妾室绝不会害伯爷,妾身就算要下毒,怎会在家宴上动手,如此明目张胆,冒这么大的风险,妾身不会这么蠢!”
听到孙姨娘的辩解,在场的人神情各异。
她说得对,她一个伯府妾室,确实没有理由害伯爷,还是在家宴上。
连谢明安仔细想来,眼神,都极为不解。
他想起那有毒的鱼脍,暗中瞥了眼默不作声的许素素,大脑一阵刺痛,隐隐感觉自己忽略了什么,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
“此招虽险,却最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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