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想要依附谁,而是自己握住那些权柄。
与其做别人棋盘上的棋子,不如自己做执棋人。
但是,萧熠之今夜将他的私产交给自己,又递出了盟友的招揽,若做盟友,总得拿出些诚意,可自己心里还藏着太多事,不论是伯府,母亲,还是陆慎言,又或是在边军的身份,她都没说。
对于萧熠之来说,她只是皇上赐婚给他王爵之上的装点,他今日可以信誓旦旦说护着她,为她隐瞒伯府的大火,但来日又会如何?
除非自己对他有用,像对长公主有用那样,长公主可以借自己的存在,告诉世人沈皇后的遗泽尚在,亦或者两人是平等的,才能并肩前行,做真正的同盟。
但无论如何,身边那道温热的气息始终存在,谢窈紧绷了一日的精神,竟慢慢松懈下来。
“嗯。”
她应了一声,随即困意涌来,眼皮越来越沉。
半睡半醒之中,谢窈感觉身侧的人动了动,有极轻的布料摩擦声,但她在莫名的安心中,沉沉睡去。
萧熠之等谢窈呼吸匀称了,才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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