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窈恍然意识到,前世一直到自己死,她也没听说过靖北王成亲,他还真是一直孤家寡人的那个。

        谢窈忍不住偏过头看身侧的人,萧熠之平躺着,肩背面容微绷,一缕月色落在他的侧脸上。

        萧熠之感受到她的注视,又自顾自地说:

        “今晚,你与本王亥时就已歇下,伯府的事,不会牵扯到我们。至于御鹰司那边,长公主对张庆才有恩,而你是长公主的人,他就算在祠堂发现了什么,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何况,你这场火引得甚好,可以代皇上挫一挫伯府气焰,张庆才若什么都查不出来,会将一切扣在文昌伯自己身上,认为他在自污,但越是这样,皇上越忌惮他。”

        王爷声音微低,娓娓道来,像是沐浴时温和的水汽,一点点漫过谢窈心里那些冰冷的角落。

        “往后在王府,有本王在,”萧熠之淡声道,语气越发轻缓,“至于其他事,一件件做,不必急,也不必怕,”

        他似乎酝酿了片刻,才又说:“或许,你可以将自己当做靖北王妃,将本王,当做你的盟友。”

        盟友。

        谢窈所求的,正是靖北王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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