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在礼部的官署里,看着窗外的梧桐叶,眉头紧锁。他收到消息,说有人在暗中调查他当年与萧琰的往来,准备给他扣上“结党营私”的罪名。
“大人,要不咱们先避避风头?”管家在一旁说,语气里带着担忧。
钱谦益摇摇头:“避?怎么避?魏党余孽就像附骨之疽,你越躲,他们越嚣张。”
他转身走到案前,铺开信纸,提笔写道:“臣钱谦益,奏请陛下彻查阉党余孽……”
可这封奏折还没送出礼部,就被王承恩的人截获了。王承恩看着奏折上的内容,冷笑一声:“钱谦益?自不量力。”
他立刻让人伪造了一封书信,说钱谦益与萧琰合谋,准备在江南发动兵变,推翻崇祯帝。又让人把这封信送到了锦衣卫北镇抚司。
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是个嗜血的屠夫,收到书信后,立刻下令逮捕钱谦益。
当锦衣卫的缇骑闯进礼部官署时,钱谦益正在批改卷宗。他看着那些凶神恶煞的缇骑,平静地说:“我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告诉王承恩,我钱谦益就算死,也不会让他得逞。”
缇骑们可不管这些,粗暴地把钱谦益捆起来,拖着往外走。钱谦益的官帽掉在地上,花白的头发散落在肩上,却依旧挺直着脊梁。
路过吏部时,钱谦益看到黄道周正站在门口,神色焦急。他对着黄道周喊道:“幼玄,告诉圣上,魏党余孽未除,天下不安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