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周看着钱谦益被带走,眼眶红了。他知道自己也危在旦夕,可他不能退缩。
当天下午,黄道周就上了一封奏折,弹劾田尔耕“滥用职权,构陷忠良”。可这封奏折同样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几天后,黄道周被以“结党营私,诽谤朝政”的罪名,贬为福建按察司知事。
王承恩坐在太监府的花园里,看着池塘里的锦鲤,心情大好。钱谦益被关在锦衣卫的诏狱里,黄道周被赶出了京城,萧承嗣成了过街老鼠,魏党余孽的威胁,似乎已经解除了。
“大人,下一步该怎么办?”李嵩在一旁问,语气恭敬。
王承恩笑了笑:“下一步?自然是斩草除根。萧承嗣还在外面流窜,得找个人去‘照顾’一下他。”
李嵩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属下明白,这就去安排。”
萧承嗣离开应天府后,一路向南,想去福建找黄道周。可他身上没钱,只能靠乞讨为生。走到苏州府时,他已经衣衫褴褛,面黄肌瘦。
在苏州的码头,他遇到了一个名叫秦淮河的船娘。秦淮河看着他可怜,给了他一碗热粥,听他说了自己的遭遇,顿时义愤填膺。
“萧公子,您放心,我帮您。”秦淮河说,眼神里带着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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