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色全黑,萧家母子三人和宁凝一起回到了西屋,宁凝那便宜相公依然昏迷不醒。
就着一盏黑黝黝的油灯,几人简单洗漱后就躺在了床上,依旧是宁凝与萧家母女睡一起,便宜相公则和萧延朗睡在一张床上。贫苦人家也没那么多男女大防。
古代人的夜生活就是如此贫瘠,宁凝躺在床上,暗暗思索起明日的安排,既然决定要做吃食生意,那就要先做好市场调研,此地流行吃什么,什么样的吃食最有市场,都要提前调查好,看来明日必须要再去镇上一趟了。
想着想着,宁凝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夜半时分,她被一阵哭声惊醒。只见萧母正趴在萧延昭的床上痛哭,萧延朗也在抹眼泪。
“这是怎么了?”宁凝忙穿衣起身。
“哥哥他从半夜起突然开始说胡话,而且身体很烫。”萧延朗边哭边跟宁凝解释。
“是不是烧糊涂了?”宁凝忙走过去试了试萧延昭的额头,果然一阵滚烫。
她赶忙点亮油灯,招呼萧延朗去院子里打一盆井水进来。
“这么烧着也不是办法,必须赶快降温,不然怕是要烧坏了脑子!”宁凝一边翻出干净的布条,一边跟萧母解释。
萧母顿时手足无措:“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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