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十月中下旬,水泉枯竭,城濠里的水只剩下一尺多深。
武松就在濠堑边脱了鞋袜,解下护膝,将衣物卷在手中,毫不犹豫地跃入城濠内,淌着浅浅的水,向对岸走去。
郁竺也有样学样,只是这水刺骨,她刚下水就被冷得一个激灵,抬头看向武松,却和没事人似的,郁竺也只能咬咬牙跟上。
好不容易淌到了对岸,武松从包袱里取下两双八搭麻鞋,说是施恩送与他的。郁竺也没推辞,取了一双穿在脚下,又将湿鞋挤了挤,放在了随身带的包袱里。
武松看了,欲言又止,终究是将话吞了回去。
郁竺浑然不觉一般,也没有解释。二人便继续向东北方向奔去。
一夜无话,只顾着脚下的路,不知不觉已是四更。
第一缕晨曦悄然探出天际,郁竺这才发现二人走到了一座荒废的道观。
道观的大门半掩,门楣上斑驳的牌匾依稀可见“云隐观”三个大字,郁竺在记忆里搜索了下,不记得水浒传中提到此观,只得让系统打开地图,才知道自己此处依旧算孟州境内。
只是这里离都监府已经有很远一段距离,就算张夫人发现端倪,派人来追,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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