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有些泄下劲来,先前在孟州大牢里没少挨棍棒,这会儿棒疮复发,疼得厉害,加上疲惫了一晚,有些熬不住了,便要到观内休息一下。
郁竺也是头一回经历这样高强度的长途跋涉,自然是欣然同意。
走到观内,武松倚着墙靠了下来。借着晨曦的微光,郁竺发现他脸色惨白,唇色全无,这才想起来他身上还带着伤。
郁竺也顾不得此举会引起武松怀疑,伸手到袖袋里假装翻了翻,实则从系统里拿出金创药:“好汉有伤在身上,我这里带了药,暂且上了药,再做休息。”
武松此刻已经有些起了低烧,脑子迷迷糊糊的,听到“药”字,还是强撑起精神:“什么药,我瞧瞧。”
“去腐生肌的金创药,对伤口最有好处。”郁竺拿着药给他闻了闻。
武松长久行走江湖,虽说不通药理,但闻了味道也确实没发现什么差错,此刻伤口又如烈火烹油,烧得他浑身疼痛难忍,且先前浸了冷水与汗水,他也知道再不处理,怕是铁打的身躯也扛不住,便不再拒绝,嘴里说出的话客气却冷硬:“如此,便有劳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也知道我曾两三拳打死一只老虎,若是我有什么好歹,就算我性命不保,也能……”
郁竺从未尽之语中听出了威胁的意思,倒没有生气,只是被“两三拳”逗笑了,心想,分明是拳脚并用,还打断了一个哨棒。
当然了,她才不会在此时揭武松的短,随即掩饰了笑意,道:“好汉放心,我若有心害你,为何先前要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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