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了朱六郎,足底下对着朱六郎的脑袋便是狠狠的一踩。
人歪了过去,酒洒了出来。
绿袍郎君跌跌撞撞地扶正身体,嘴里止不住地喊着:“对不住,对不住,一时酒醉,看岔了路,对不住,对不住。”
儿郎们都是醉倦的。
没人注意这儿的插曲。
没有人出声。
那被踩的人也没有。
绿袍郎君得意地回过头看去。
朱六郎还是俯在地上,他没有动,唯有一颗头颅在绿袍郎的踩踏之下向左偏了三分,头颅之下,是已经干涸至乌黑的血迹。
绿袍郎似犹疑般探向了朱六郎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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