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一次路就好找了,池冬槐拿好昨天分配到手的钥匙开门,径直进去,她在旁边摸索了半天。

        实在是不知道哪个开关是哪个灯。

        来来回回按了一圈以后,池冬槐叹了口气,可是,这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不开灯也太…黑了。

        对胆小的人不友好。

        “你闹什么呢?”角落的沙发里忽然一道沉闷的男声响起。

        池冬槐像个受惊的小猫,原地起跳,啪地一下,把所有灯都打开了,她瞬间吓得眼眶一热。

        ……又被薄言吓哭了。

        不是啊啊啊啊啊,他这个人怎么跟鬼似的!!!

        池冬槐完全没想到这个时间点训练室会有人,她提前问过宗遂,宗遂说大家都要接近训练的时间才会来。

        她惊魂未定,还在舒缓自己的呼吸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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