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着娇娇弱弱,楚楚可怜的小女子,究竟还有什么惊天大秘闻呢。

        婆子暗道不好,正要去拦,吴氏猛地推开她,往前快走几步,瑟瑟跪下:“大人有所不知,陶氏怀里的小儿,并非我陈家骨肉,而是她不守妇道,在外跟人偷生的孽种,偏偏我那小叔子纯良,对她千般纵容,硬生生扛下了这等奇耻大辱,还把这孽种立为继承人,要将陈家的基业全部拱手送给外人。”

        坐于官老爷右侧下首,独自占着一张桌奋笔疾书的主薄赵科陡然听闻,倏地抬起了头,眼里的惊讶掩饰不住。

        我的个乖乖,这倒霉短命的陈家二爷难不成是圣人下凡。

        吴氏这料爆得太猛,话放出来好半晌,衙堂内无人出声,抽气倒是一声又一声。

        就连打算总结陈词把人打发了的刘师爷,这时也是张着嘴儿,不知说什么好。

        他还算较有度量的人,可遇到这种头顶飘绿的事儿,亦是不能忍,更不提还帮奸夫养儿子了。

        是以,刘师爷不太相信。

        哪怕宫中不能传承香火的阉人,挑选嗣子为自己养老,也得自己看中了才成,又如何能够不声不响地吃这闷亏。

        “说来说去都是你一面之词,你有何证据,证明这孩子并非陈家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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