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已经到了这一步,吴氏豁出去了,从袖口里掏出几张药方,两手捧着呈上去。
“大人请过目,这是我小叔子近几年治疗顽疾的方子,他身子骨尚未好全,连人道都不能,又如何与女子圆房,甚至开枝散叶。”
又是一个惊雷在屋子里炸开,轰地一声,回响不断。
刘师爷扶着额头轻出了一口气,他在任上十余载,见过不少离奇案子,但这般一波三折,扯不清白的,也算少见了。
下意识瞅向年轻的大人,刘师爷愈发头疼。
这位爷面上表情越是高深莫测,说明这事儿越发难办。
赵科这时出声了,却是转向陶枝问道:“陶娘子,方才吴氏的话,你可认?”
陶枝紧抿着唇,唇色泛起惨淡的白,但仍强打起精神,两手捂住儿子耳朵,不让孩子听到这些不堪的话。
辩,又能如何辩。
她和相公确实尚未圆房,钰儿也确实不是陈家的孩子,但钰儿并非孽种,她也从未偷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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